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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9月6日 星期六

郎士元[唐](約公元七六六年前後在世)字君胄,中山人

郎士元

詩人簡介

 
郎士元
郎士元

  郎士元[唐](約公元七六六年前後在世)字君胄,中山人。(一作定州人)生卒年均不祥,約唐代宗大曆初前後在世。天寶末,(公元七五六年)登進士第。寶應初,(公元七六二年)選京畿縣官。詔試政事中書,補渭南尉。曆左拾遺,出爲郢州刺史。工詩,與員外郎錢起齊名。時朝廷自丞相以下出牧奉使,無兩入詩文祖餞,視爲羞事。時爲語雲:“前有沈、宋,後有錢、郎”。可見一時聲價。士元著有詩集一卷,《新唐書藝文志》傳於世。
 
 
 
 

主要作品

 
張士元作品
張士元作品

   朱方南郭留别皇甫冉,盩厔縣鄭礒宅送錢大,贈張五諲歸濠州别業,贈韋司直,贈萬生下第還吳,贈強山人,郢城西樓吟,郢城秋望,夜泊湘江,湘夫人二首,鹹 陽西樓别竇審,聞吹楊葉者二首,聞蟬寄友人,聽鄰家吹笙,題尹真人祠,題劉相公三湘圖,題精舍寺,宿杜判官江樓,送鄭正則徐州行營,送張南史,送張光歸 吳,送元詵還丹陽别業,送楊中丞和蕃,送奚賈歸吳,送韋湛判官,送韋逸人歸鍾山,送王司馬赴潤州,送孫願,送麹司直,送錢拾遺歸兼寄劉校書,送彭偃房由赴 朝因寄錢大郎中李十七舍人,送裴補闕入河南幕,送陸員外赴潮州,送林宗配雷州,送李遂之越,送李騎曹之靈武寧侍,送李將軍赴定州,送李敖湖南書記,送洪州 李别駕之任,送韓司直路出延陵,送大德講時河東徐明府招,送崔侍禦往容州宣慰,送郴縣裴明府之任兼充宣慰,送長沙韋明府,送粲上人兼寄梁鎮員外,送别雙林 寺謁傅大士,石城館酬王將軍,山中即事,塞下曲,琴曲歌辭·湘夫人留盧秦卿留别常著,寄李袁州桑落酒,和王相公題中書叢竹寄上元相公,關羽祠送高員外還荆 州,蓋少府新除江南尉問風俗,賦得長洲苑送李惠,赴無錫别靈一上人,奉和杜相公益昌路作,馮翊西樓,冬夕寄青龍寺源公,登無錫北樓,丹陽北樓,春宴張舍人 宅,春宴王補闕城東别業,酬蕭二十七侍禦初秋言懷,酬王季友題半日村别業兼呈李明府,酬二十八秀才見寄,長安逢故人,别房士清,柏林寺南望。
 

名作欣賞

  
  ◎柏林寺南望

  郎士元
 
  溪上遙聞精舍鍾,泊舟微徑度深松。

  青山霽後雲猶在,畫出西南四五峰。

  唐代詩中有畫之作爲數甚多,而這首小詩别具風味。恰如劉熙載所說:“畫出者必有主峰,爲諸峰所拱向;作字者必有主筆,爲餘筆所拱向。……善書者必爭此一筆。”(《藝概·書概》)此詩題旨在一“望”字,而望中之景隻於結處點出。詩中所爭在此一筆,餘筆無不服務於此。

   詩中提到雨霽,可見作者登山前先於溪上值雨。首句雖從天已放晴時寫起,卻饒有雨後之意。那山頂佛寺(精舍)的鍾聲竟能清晰地達於溪上,俾人“遙聞”,不 與雨浥塵埃、空氣澄清大有關係嗎?未寫登山,先就溪上聞鍾,點出“柏林寺”,同時又逗起舟中人登山之想(“遙聽鍾聲戀翠微”)。這不是詩的主筆,但它是有 所“拱向”(引起登眺事)的。

   精舍鍾聲的誘惑,使詩人泊舟登岸而行。曲曲的山間小路(微徑)緩緩地導引他向密密的松柏(次句中隻說“松”,而從寺名可知有“柏”)林里穿行,一步步靠 近山頂。“空山新雨後”,四處彌漫着松葉柏子的清香,使人感到清爽。深林中,横柯交蔽,不免暗昧。有此暗昧,才有後來“度”盡“深松”,分外眼明的快意。 所以次句也是“拱向”題旨的妙筆。

  “度”字已暗示窮盡“深松”,而達於精舍──“柏林寺”。行人眼前豁然開朗。迎入眼 簾的首先是霽後如洗的“青山”。前兩句不曾有一個着色字,此時“青”字突現,便使人眼明。繼而吸引住視線的是天宇中飄飖的雲朵。“霽後雲猶在”,但這已不 是濃鬱的烏雲,而是輕柔明快的白雲,登覽者怡悦的心情可知。此句由山帶出雲,又是爲下句進而由雲襯托西南諸峰作了一筆鋪墊。

   三句寫山,着意於山色(青),是就一帶山脈而言;而末句集中刻劃幾個山頭,着眼於山形,給人以異峰突起的感覺。峰數至於“四五”,則有錯落參差之致。在 藍天白雲的襯托下,崢嶸的山峰猶如“畫出”。不用“襯”字而用“畫”字,别有情趣。言“襯”,則表明峰之固有,平平無奇;說“畫”,則似言峰之本無,卻由 造物以雲爲毫、蘸霖作墨、以天爲紙即興“畫出”,其色澤鮮潤,猶有剛脱筆硯之感。這就不但寫出峰的美妙,而且傳出“望”者的驚奇與愉悦。

   這才是全詩點睛之筆。隻有經過從溪口穿深林一番幽行之後,這里的畫面才見得特别精彩;隻有經過登攀途中的一番情緒醞釀,這里的發現才令人尤爲愉快。因而 這里的“點睛”,有賴前三句的“畫龍”。用劉熙載的話說,那就是,詩人“爭”得這一筆的成功,與“餘筆”的配合是分不開的。

作品風格


  集中多投贈送别之作,内容較貧乏。《中興間氣集》稱其詩風"閑雅","近於康樂(謝靈運)"。尤擅長五律,如"春色臨邊盡,黄雲出塞多"(《送李將軍赴定州》),"河源飛鳥外,雪嶺大荒西"(《送楊中丞和蕃》),"馬上相逢久,人中欲認難"(《長安逢故人》),"車馬雖嫌僻,鶯花不厭貧"(《送張南史》)等詩句,或凝鍊渾厚,或真切自然,均爲世所稱。七古《塞下曲》一篇,則悲壯激越,猶有李頎遺意。

   有《郎士元集》 2卷,《唐詩二十六家》本。《唐詩百名家全集》所收名爲《郎刺史詩集》 1卷。《全唐詩》編存其詩 1卷。《全唐詩補編》補詩五首。事蹟見《新唐書·藝文志》、《唐才子傳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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